“当然不是。”
陈有情又咳了一下,说道。
此时陆娴已经回了一趟房间拿来她的背包,摆出一大堆药品在地上,开始帮陈有情止血和注射一些吗啡镇定剂。
我对这件事有亲身经历的经验,当初海珠桥之夜为了救瘦五,我骑着摩托车闯红绿灯撞车甩出去,就像陈有情这样,不过他应该比我更痛苦,毕竟他就像摔青蛙一样惨状,即使缓冲得很好,也必须痛苦不已。
“你自己感受一下,身体有问题吗?”
我蹲在他身旁对他问道。
这的确要他自己感受,这种情况,外伤是小事,多数的严重情况都是内伤,轻则骨折,重则心肺受损。
此时没什么医疗条件,即使受了内伤也只能让他对自己身体的感受衡量,我们才能从而做出初步判断。
他躺在地上尝试活动了一下手脚筋骨,伸缩正常,又重重的喘吸了几口气,才点了点头。
但此时,船头处出来一阵锐利的惊叫声。
我急忙拔腿就跑过去,一看,见到准备登上船的杰克,被一条一看面相就不是善类,凶猛无比的,一口外露尖牙的大鱼紧紧咬着大腿。
十一叔惊声道:“妈呀,黄金猛鱼,真有这东西存在,这种非洲食人鱼,铁嘴钢牙,那嘴巴咬到东西就不放开了。”
我抬起手枪就往这个狰狞的鱼头射去,打光一排子弹才救下他,这条黄金猛鱼才肯松开紧咬不放松的嘴巴,那一排獠牙,有乡下大狗的门牙那么长,被狗咬一下都要疼几天,何况这锯齿一般的锋利食人鱼牙。
瘦五和我伸过手把杰克拉上来,这黑小子真的非常的重,我估摸着大概要有两百斤,他爬了上来坐在船头甲板处,大腿的伤口处鲜血止不住的流出。
陆娴忙开了头,急忙过来止血,这三个人,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,都需要陆娴照顾,她脸庞额头流出的汗,比她未拧干的头发还要湿答答的滴着。
我有点心疼,但又帮不上什么忙,瘦五已经在帮她打下手,此时最主要的还是帮杰克止血和消毒,这些野外生物浑身细菌,特别是进食的口腔,这样被咬到,最首先是消毒,并且,还有几条牙齿断留在了身体。
看着这损兵折将的一幕,我同时心想道,这带队能力也太差了吧,三个人牛高马大,却是中看不中用,又菜还又私自行动,这不知道说是活该还是他们运气背。
而又在这个时候,十一叔又没大没小的惊叫了起来,我心道,我才刚批评完他们三个人中看不中用,你这七星瓢虫就给我大呼小叫,你是跟我的人,他们菜你也要大惊小怪,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…
但我把眼睛转去望向十一叔看着的岸上处,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,心骂道,我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