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兴明笑了笑说:“我这边已经在通过一些手段借进大笔的卢布,据我判断,苏俄这一次是在劫难逃了,金卢布将。社会秩序的反应应该就在这一两年之内,至于卢布,五年,不会超过这个数字。”
李先生问:“你判断下一次危机的爆发地点是在港岛?”
张兴明点头说:“一定是。不在97就是98,这是必然的。”
李先生考虑了一会儿,说:“日本,你考虑的是股市还是楼市?”
张兴明说:“白头鹰可不会这么心慈手软,分析方方面面的信息,将会是全面的,崩溃。日本人这几年太猖狂了,一个东京就超过了全美的财富,做为爸爸白头鹰怎么可能容忍这种事情,所以,必须是崩溃。这事白头鹰也不是第一次做了,上一次可是让日本倒退了三十年。”
李先生缓缓点了点头,说:“长江也有自己的分析机构,但是对于沃尔维来说,不上台面啊。有没有机会合作?”
张兴明说:“可以,我们本来就是合作伙伴嘛。你拿出一个数额,我来考虑方向,可以吧?”
李先生点头说:“可以,长江和张先生共进退好了,以后还得张先生多多关照。”
张兴明笑着说:“你这可是折杀我了,你是前辈,我需要向你学习的地方多如繁星,还得感谢你给我这个机会呢。”
李先生哈哈笑了几声,摇了摇头,说:“商人就得靠商业说话,达者为先,年纪是不管用的。走吧,咱们也出去吧,这些老东西的心思我懂一些,慢慢来,不要着急,办法总是有的。”
张兴明说:“我是希望和大家做朋友的,但是,如果对方选择了做战,我也绝对不会手软。对敌人的慈悲就是对自己的残忍,我可没有自杀的癖好。”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。
李先生笑着对二哥说:“孙先生,一起吧。”二哥点了点头。
三个人往外走,李先生说:“我会以我的名义成立一个暂时性的机构,等过了一段时间,大家知道了你的厉害再把这个机构并入到你的俱乐部里来,港岛的将来,张先生你这个龙头是要坐的,我老啦,在下面给张先生你摇旗呐喊吧,也只有这点力量了。”
张兴明说:“虽然你年纪大些我年纪小些,但仍然可以做朋友啊,朋友之间永远是平等的。”
外面,音乐舒缓,大家随意落座攀谈,这些富豪们都被小辈围着说话。
李先生说:“很久没有搞过什么聚会了,有点儿陌生了。对了,张先生,月底有个慈善晚会,到时候你和孙先生要捧场哦,你们可是现在港岛最大的豪门,我可是盯准了的。”
张兴明问:“在哪里办?”
李先生说:“就是这里,每年一次,大家赚了一年的钱,总要分一点出来做做善事嘛,钱多了其实对于我们来说也就失去意义了,不如重新给它一种意义。也算是给后辈祈福。”
张兴明说:“我对什么国际援助这些没什么兴趣,对黑叔叔也没什么爱。内地国人还有很多人吃不饱饭上不起学,有很多地方还没有电灯没有路,在这些问题没消失之前,我的每一分钱都是宝贵的,是需要我去吝啬的,这一点还请李先生理解。请你理解一个民族主义者的一点私心。”
李先生点了点头,说:“你很坦白,很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