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,你又做什么申秋?”周市长抬头就看到申秋的动作及她一头一脑的果皮,隐约感觉是妹妹又冲动了,但习惯还是问申秋又做了什么。
我怎么了了,我坐在这里还能怎么了,思及此一腔怒气直冲脑门顶,前一世所受过的各种委曲如闪电一样在面前飞快的划过。这些冷暴力离开自己都有二十年了吧,申秋以为不会让自己伤心了,可猛然又受到如此不讲道理的责骂,一点也不考虑后果的出气方式,还有身为上位者无意的偏坦,这些旧伤让她的心脏还是忍不住酸涩地一凉、一抽、扭曲着揪着心脏撕扯,前世经常会犯的心痛又回来了,这疼不算是不能忍,申秋知道很快就会过去,不过几十秒,不足一分种,这痛也就过去了。
“……”
心脏的抽搐使申秋没法开口。也恰好让申秋的心镜迅速平静下来:不能发火,不能吵,不能走上前世的老路子,申秋在肚子里不停地念叨着,拼命按下内心的冲动,这事情前世也有发生,申秋记得,自己当时就大吵起来,整个市委大院听到的人家不少,着实把市长舅舅的面子丢了不说,也替妈妈在外间常说,比如’自己脾气不好,不懂道理,没有个当姐姐的样子,对自己弟弟妹妹历来不管不顾,从不替家长考虑,自私、霸道,为所欲为,不爱学习’等等的评价提供了有力的证据。
现在,知道结果的申秋没有硬碰硬,选择走人,上世头破血流都没有讨得了好,这一世那就别自己跟自己过不去了。
看了这偏心的妈妈一眼,申秋站起身,把果皮由身上扒拉下来,对着大门走去。重生回来做什么啊?叹了口气,头也没回就伸手拉开门走了出去,不走不行,再呆下去,肯定要破功,母女两人又得吵吵起来,让外人看笑话。
“哟,胆子肥了,你有本事走出去试试!”妈妈在背后冷言道。
周市长三四秒后也反应过来,不由得说道:
“唉,小云你也是,这关申秋什么事?梅梅别闹了,也不会让着哥哥点!”说完扔下两孩子奔着大门口的申秋就急步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