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柏面带愤色、嘴里强硬的道:“战豪王恒,怎么?想找我赤衫队的麻烦?虽然你功力卓绝,但我赤衫队可没招招惹你。”
刚刚说完,黄柏感觉说的有点底气不足,又加了一句,“即使你找上我们赤衫队的麻烦,我们赤衫队也绝不含糊。”
听着黄柏外强中干的话语,王恒轻蔑一撇嘴道:“黄柏,不是我找你赤衫队麻烦,而是你赤衫队不懂规矩,找我战豪的麻烦。别说没有用的,立马把鬼头帮的人给我交出来,要不我就自己把他们揪出来。到时,咱们谁的脸面上也不好看。”
红面黄柏一听这话,禁不住暴跳如雷,涨着脸、高声喝道:“战豪,不要欺人太甚。别说我赤衫队没有藏匿鬼头帮的人,就是藏了,我看你又敢怎么样?”
他的话音刚落,王恒的脸色“唰”的一下落了下来,阴沉的如同天空中的乌云,大喝一声:“怎么办?别给脸不要脸,来人啊,给我搜。”
话音刚落,铁闸赵忠带着黑狼张一、花豹刘枣子以及二十多名天龙堂的弟子,凶狠的就往酒店的内部各个房间冲去。
红面黄柏一见天龙堂众人要冲进酒店内部,脸色大变,暴喝一声:“赤衫队弟子给我上,拦住他们。”
话音刚落,红面黄柏从身后抽出一把短柄双刃斧,挥摆间迎着铁闸赵忠爆冲而上。
铁闸哈哈一笑,嘴中喝道:“黄柏老儿,打铁的来会会你。”话音未落,手上黝黑、厚重的面板般的铁闸,猛的一抖,呼呼风声中,从下往上扬了起来。
火星撒溅中,红面黄柏的短柄双刃斧被磕了出去。双刃斧磕出的一瞬间,红面黄柏的左掌闪击出八掌,掌与掌连成一条线,在旁观者没有分清哪掌在前、哪掌在后的时刻,已然狂野的击到铁闸赵忠的前胸和双肩。
呵呵怪笑声中,铁闸发出烈烈的呼啸,如同铲车的庞大铁闸抡成了一个半展的扇形,转旋出层层叠叠、雾雾着着的黑云,那么猛烈的把红面黄柏的狂野八掌逼得撤了回去。没办法,红面黄柏的肉掌还没有练到可以力敌钢铁的地步。
在红面黄柏后退的一霎,赵忠的庞大铁闸,从左向右抡出了一个半圆,呼轰如怒潮般的把黄柏圈了进去。
铁闸赵忠与红面黄柏皆是力沉劲猛的路数,二人一交上手,呼呼喝喝间,具是硬拼硬砍。你一斧狂砍,我就一闸猛@撞;你一闸狠捣,我就一斧凶戳。
劲风刹那间充斥在周围,在旁边的两派弟子谁也插不上手。就是想插手,现在也没机会了。
而天龙堂弟子与赤衫队队员两伙彪形壮汉,就如同两列高速奔行中的火车,“轰”的一声就迎面猛烈的撞击在一起。
双方帮众皆是狂斩猛削,有一对一的,也有二对三,但无论是哪种对决,俱为出刀凶狠、下手猛烈。
在方圆不到三十多平米的范围内,死杀狠宰,毫不留情,一刀一带血,一斧一断筋,就像是多年未见的千年世敌一般,玩命的拼杀。
刹时,刀光闪烁、刃影飞扬。厉喝声夹杂着鲜血、惨叫中蕴含着肉屑,一时间,场面又混乱、又凄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