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人七嘴八舌的谴责起这个嚣张女来,一耳光和阵阵谴责的话语,并没有让着嚣张女服软、认错。反到像个被激奋、好斗的蛮牛,再次的冲了上来。嘴里喊着:“你个小兔崽子,敢打老娘,你不知道老娘是谁么?老娘TM的弄死你。”
手上尖尖、红红的手指甲,就如同十把锋利的尖刀,劈头盖脑的朝王桓的脸上挠来。
对于面前这蛮横、狂妄的嚣张女,王恒的心中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想法,也没有什么男人女人之分。在他的心里只有两种人,一种是自己的亲人朋友,另一种就是敌人。
而面前气到王姨的嚣张女更是敌人中敌人、仇恨中的仇恨,并且是属于最令其痛恨的一种。
王恒脚尖一点,身形轻轻一闪,右手上下翻飞,就如同一个环绕花丛翩翩起舞的蝴蝶。上下左右,十个耳光,如泉水喷涌,似大江流淌,顺畅无比的打了出去。
以王恒手上的速度,别说嚣张女一个普通女人,就是修炼有成的玄段武者也不一定躲得过去。
“啪啪啪”,一连串的脆响,就如同雨打芭蕉般的传了出去。
这时再看那张牙舞爪的嚣张女一个跟头栽倒在地,满脸的红肿,刹那间出现在她那精致的脸上。但现在不是美丽漂亮了,而是像一个圆圆的猪头,一个被煮熟了的猪头。
嚣张女此时已经被这一连串的耳光打傻了,也不“逼扯”了,也不“吵吵”了,呆呆的像个木头坐在地上。这嚣张女自从傍上金四爷后,别说被人打耳光了,就是大声和她说话的都没有。今天,碰到王恒这生硬的小子,真是被打傻了、打怕了,连一句辩解的话也不敢说了,很怕这狠毒的小子再上来一顿胖揍。
这时候,在嚣张女后马车后面,走来了四个壮汉,手中都拎着一个黑管,一看就是混社会的打手一类。
人还没到,嘴里已然开始骂骂咧咧,“MD,让开,给老子让开,都TM的不想活了,敢挡大爷的道?”
“MD,谁TMD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动金爷的人,老子卸了他两条腿。”
凶恶的汉子一出现,周围的人如同滚油泼雪,“哗啦”一声都让到一边去。有明眼人低声说着,“金爷的人,难不成是火焰厅的金爷。”
“什么,火焰厅的金爷,那这小伙子可是惹大祸了。谁不知道火焰厅的金爷是县里的老大。”
“是啊,咱们也别吱声了,火焰金爷不是咱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招惹的起的。这小伙子这回可要遭大罪了。”
此时马车的车夫已经把嚣张女扶了起来,而车后走来的四个汉子快步来到王恒面前。二话不说,“呼啦”一声就把王恒围在中间,手中一米多长的铁制黑管,齐齐扬起,看样子一声令下就动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