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恒赶忙上前查看伤势,好在不严重。“别看这玫瑰很是妖娆,让人忍不住去摘上几多,可是这花花茎可是布满了细小的刺儿。我可是被扎了好几次了。好在你这不严重,我带你回房里包扎一下吧。”
“果真美丽的东西都暗藏杀机。”鸣鸣不由的想到昨晚的刺杀,若是真的与祁恒有关,当真有些后背发凉,倒不是他害怕些什么,毕竟好歹是姐夫,就算看着姐姐的面上,也不好有什么动作。不过还是需要搞清楚再说。
于是鸣鸣假借玫瑰将矛头指向了祁恒。“不光是玫瑰,玫瑰的刺尚
且可以看到,藏在明处,可是这世上的人心究竟该如何探寻?不知道哪天你所亲近的人就会对你暗中下手。”
祁恒感觉到鸣鸣的语气中似乎有些试探之意。想起早晨似有探子来报,昨夜似有贼人在城中作乱,这家伙怀疑到自己头上了。但所谓身正不怕影子斜,没做过的事也不怕被怀疑。于是道:“是呀,你我都生在皇室,自古因皇位而引起的手足相残,数不胜数。就拿我说,皇后和太子这些年来一直视我为眼中钉,害怕我对他的太子之位有所威胁,这些年背地里干的一些勾当,唉,父皇一直说不要伤了兄弟和气。但这些背地里的斗争真的有时候令人厌倦。”
鸣鸣听了祁恒的话,知道昨夜刺杀并非他的手笔,也不好再继续试探下去了,打算如实相告。
“姐夫,有些话。”鸣鸣用眼光示意了一下。
祁恒会意,遂吩咐下人们都离开了。“我们进屋讲吧,顺便给你包扎伤口。”
两人随后进屋将门窗关了起来。
“此是说来蹊跷,昨夜我等一行人回到客栈,便有此刻埋伏在我的房间里。”鸣鸣将昨夜的事说与祁恒听。
“有刺客埋伏,那你可曾受伤?”祁恒关心道,他虽然得知有人在城中作乱,但是并不知道是暗杀周国太子,着实有些吃惊。况且是令月的弟弟,要是受到半点伤,令月还不心疼死了。
“莫要担心,我没有大碍,幸得父皇在我临走时派了几名暗卫暗中保护我。但是我有一事很是困惑。此次我出使贵国,一应事务皆是宫里人在操办,住处也是极为隐秘的,为保护双方的合作安全,驿站各处都有守卫,而刺客是如何躲进我的房间的,除非……”鸣鸣没有往下说,看了看祁恒。
“除非是宫中自己人,否则不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溜进去。我猜测八成是太子一党干的。我与你姐姐成婚,背后相当于有了周国的支持,若是我联合你篡权,胜算是很大的,太子必想先下手为强。都是我连累了你。”祁恒暗自捏紧拳头,懊恼道。
“此事怨不得你,太子在宴会上有心结交,被我拒绝了,应当是觉得我这这枚棋子不能为己所用,遂除之。我已经命人将此事压了下来,没有必要的话还不能让皇上知道,此事还需从长计议。”鸣鸣知道自己这次来邻国必会卷入这些斗争之中,只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如此操之过急,才刚到没几天就开始下手了,既然逃不过就面对吧。
“你放心,我定会护你周全,此事我会亲自调查,太子定会漏出些蛛丝马迹的,待我们找到证据之后,再告知父皇吧。明日我便进宫请旨让你搬到我府里住,就说是令月想念弟弟,想必父皇定会同意的,我府上也能安全些。”祁恒自然不能坐视不管,先把鸣鸣安排进府。
另一边,令月起床被丫鬟告知鸣鸣来了,于是亲手做了一些鸣鸣爱吃的点心,想把点心拿给他们尝尝,却没想到听到太子要害鸣鸣的消息,心里很是担忧。书房里,鸣鸣和祁恒在谈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