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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梦，老夫不会告诉你的。”两人的掌风在半空中交错，一连十几招，老者被逼入角落，蒙面的布被凤凌云抓下来，露出一张苍老但保养得宜的脸。

“说还是不说？”

他气喘吁吁，愤怒异常：“休想，要杀就杀，你当老夫是什么贪生怕死的小人不成？人固有一死，老夫活了这么大年纪。早就够本了。”

“你不是贪生怕死的小人，只是半夜放迷药的小人而已。”凤凌云见不得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，反讽回去。

一个分筋错骨手，将他的斗气全部击散。老者也是个硬汉子，饶是痛的脸色煞白，他也愣是一声没吭。

倏然扼住他的下颚：“我再给你一次机会，郡主是谁？”

“……”

老者闭上眼睛，大有不合作的姿态。

“呵……”凤凌云骤然收拢五指，眸子危险的眯起来：“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知道了？”

“……”下颚的骨头咔嚓作响，他的额头流下一排冷汗。

但他依旧一言不发，就是不睁开眼睛不说话。

当真是要杀要要剐，悉听尊便。

凤凌云松开了钳制他下颚的手，嘴角微微的勾起：“还真是有几分硬骨气。算了，看在你有几分骨气的份上，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。但是，不要以为你死了我就查不出你们是谁的人了。记住，这个世界上没有秘密。你说如果我把你的头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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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来，挂在客栈门口，会不会有人认识你的脸呢？或者，你猜你们专门负责放哨的人会不会来看看呢？”

老者蓦然睁开了眼睛：“你这个……”

凤凌云眸光一冷，一掌震碎他的心脉：“既然一开始不说，那就永远不要说了！特别是，说的还是我不想听到的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