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了，我都忘了，我刚把那个该死的老东西好好的教训了一番。那血的味道，真是香透了。”

她表情变化莫测，最终定格在了疯狂上。她耸动着鼻翼，轻轻的在空气中一嗅。

“哥哥，你闻到了吗？这么美妙的滋味，真是让人恨不得陶醉啊。”

“……”帝荀顗充满着厌恶愤怒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她。

帝芜双侧过头，仿佛极为疑惑：“这个味道，真是熟悉极了。我究竟在哪里闻到过呢？哥哥，你知道吗？”

“不知道！”

帝荀顗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。

“既然你还当我是哥哥，就放我们走。”

她眨了眨眼睛，视线落在三个瑟瑟发抖的孩子身上，天真无邪的舔了舔唇瓣：“好香。”

孩子们压抑着惊恐的哭声，更加团成了小小的一圈。

帝荀顗额头的青筋跳了跳，大吼一声：“帝芜双！”

“啊。”

帝芜双忽然捂住额头，笑容蓦然收敛了起来，像是痛苦又像是愤怒，她蓦然仰起头，绯红着眼睛。

“我想起来，这个味道……这个味道……是他的味道！哈哈，那个混蛋死了！他死了！哈哈哈，我为了他被困在月亮塔二十年，他居然死掉了！那是他身上的味道，对，是他的味道！”

那个他。不言而喻。她行为癫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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，仿佛饿极了般滚动喉咙，发出‘咯咯’的清脆笑声看着帝荀顗：“哥哥，你知道吗？他的血真是好喝极了，我一口一口把他吃掉，他现在就在我身体里呢。这个世界上，再也不会有人把我和他分开了。帝家不能，老天也不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