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可可打完电话随手扯了一张毯子给他盖在身上,人就去了浴室洗澡。
十分钟后再出来,她已经换上了一身体恤短裤的睡衣,兀自坐在沙发上拨弄着手里的ipad。
不多时,门铃“叮咚”作响,夏可可收了平板,前去开门。
“你好夏小姐,请问我家少爷呢?”笛福一看到她,便是开口,顺带着打量她那湿漉漉的发。
“他在屋里呢,喏,地上。”夏可可一脸解脱的表情,迅速奔进屋内指指夜辉。
“地上?”笛福闻言惊讶的跟了进去,而后一看夜辉那样自是脸色难看:“你怎么让他睡在地上?”
“我也不想啊,可他喝醉了,就在我家门口不走,后来又闹着要上厕所,我又不敢不让他去,谁知,开门后,他上完厕所就赖在我家里不走,我请他出去,他吐我一身,而后就倒在这里,我又搬不动他,就只能翻出他电话打给你了啊。”夏可可说着扯扯身上才换的衣服:“对不起,我已经尽力了,现在麻烦你把夜少带走吧,如有什么不周,我也只能说抱歉。”
笛福闻言也说不了什么,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,说了句上来后,很快就上来两个如同保镖一样的人。
一分钟后,不省人事的夜辉就被抬了出去,笛福则看着夏可可说到:“我为我家少爷的失礼向你致歉,希望夏小姐不要乱言什么。”
夏可可抽了一下嘴角:“请放心,我无意和你家少爷有任何瓜葛,如果可以的话……还请你们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。”说着她伸手比向了门的方向,脑袋耷拉着,虽看不见她决绝的气势,却也能感受到她的不满。
笛福看了她一眼,微微欠身后离去,当他下楼后,夏可可便关上了门。
笛福停下了脚步,转身轻手轻脚的又回到了房门前,他将耳朵贴在了屋门上。
屋内静静的,没有什么声音,他眨眨眼,又蹑手蹑脚的下楼去了。
十分钟后,不省人事的夜辉被抬进了夜家的豪宅里,而笛福则站在休闲厅里敷着面膜的夜夫人跟前轻声言语:“夫人,依我看,夏可可应该对咱们少爷没企图。”
“是吗?”谢欣往手上抹着手膜:“阿福,你老了吗?难道把人送回来就是没企图了吗?”
笛福眨眨眼:“如果有企图的话,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把少爷留在身边吗?就算不弄出一夜风流的戏码来,起码也得让少爷知道她的细心照顾不是吗?怎么会打电话叫我去接他?而且我去的时候,少爷不仅睡在地上,她还不管不顾的跑去洗澡清洗了弄脏的衣裳,怎么看,都是不想和咱们少爷有瓜葛的啊。”
谢欣闻言顿了一下,随即伸手把脸上的面膜扯了下来:“看来她比米娜精多了。”
“夫人,您还是认为……”
“阿福,‘欲擒故纵’可是女人最会玩的手段。”谢欣说着把面膜一丢:“我才不信她对我的儿子没企图,叫那边继续帮我调查她。好了还是说说另一个吧,米娜那边怎样?”
“按您的意思,都处理了,刚才《时时娱乐》已经报了,明天她一准的头版头条。”
谢欣的嘴角轻勾:“那一定是她最后一次上头版头条,呵,叫人盯着点,这种即将过气的明星,往往对曾经拥有的万分想念,捏住她的七寸,叫她再没机会出来吠,明白吗?”
“放心吧夫人,我会处理好的。”笛福说罢,自觉的离开了休闲厅,而谢欣则看着一旁的镜子伸手轻轻的拍了拍自己的脸,兀自轻声言语着:“没企图?可能吗?再温柔胆怯的小姑娘,一旦有了野心,她就能变成一头狼,不是吗?”
说完她笑了一下,面容充满着嘲意,而此刻她手边的电话响了。
“亲爱的……”谢欣看了眼号码,随即一脸笑容的接听:“大半夜给我电话,别说你太兴奋的睡不着……呵呵,我知道你的期待,放心吧,你精心准备了这么久,我一定让它给你足够的惊喜……别客气,咱们谁给谁啊……”
……
“这支口红里添加了大量的司可巴比妥,你知道的,这东西本身就是催眠药的主料,当它竟由皮肤接触并借助香水内含有古柯碱的酒精挥发中和后,就会使人出现短暂的精神催眠状态,而这香水里,还有催情的成分,所以诱导我们出现幻相,对外界信号吸收偏差,误导我们会想到内心里让自己情动的那个人……”
阿木捏着一支口红及亢奋又尴尬的言语着,显然他给予冷子钦答案时,也暴漏着自己的内心。
冷子钦闻言抬手拍了阿木的肩膀:“别想着她了,她已经远嫁,再想也没有用。”
阿木笑了一下:“你是中了招的对吧,你当时想起了谁?”
冷子钦抿了一下唇:“一个心中永不能忘的人。”
阿木眨眨眼:“你都不能忘,又何必叫我忘。”说着他又摇摇头:“算了,我这辈子也不打算忘了她。”
冷子钦伸手抹了一把脸:“另一支呢?”
“二苯甲酮,加上香水,以及这一支的铺垫,基本就是立刻昏睡的结果,而且昏睡力度很强,几乎于昏迷,并且醒来后不大会记得发生了什么,严格的说,这比一般的**药还要给力。”阿木说着把口红递给了冷子钦:“你从哪里弄来的这东西?这配置比例,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实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