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云飞颇为讶然的睨视昏厥在自己怀里的美人儿: “胆子不错,就是脑袋转的不够快,居然不知道变通。”
“飞哥!”见到贺云飞,想要非礼如涵的男人竟然恭敬地叫了声飞哥。
之前调戏如涵的男人们也勇上前,齐声叫“飞哥”。
众人簇拥,气场慑人,双眼如刀,他的尊贵从来不需要外物来衬托,贺云飞只是仅仅一站,便给人一种俯视天下的霸气,而这份霸气恰巧被他脸上那抹雅致笑容所虚化,让人以为他无害温和,实则他才是这条街真正呼风唤雨的男人。
“飞哥,小的该死,不知这姑娘是你的……”几个男人怯懦地说道。
“哈哈,不怪你们,这是我们之间事儿,我的女人,有人搭讪,说明有魅力!好了,你们去吧,我也要走了!”贺云飞爽朗地笑着,向几个人挥了挥手,揽着被迷药摧残得不成样子的如涵上了车。车绝尘而去,留下一脸懵懂的几个男人……
贺云飞的卧房里,如涵如瓷娃娃般躺在chuang上,纤细手臂上有两个针孔,一针把她推入绝望,一针把她拉回了天堂。
她睡的很不安稳,好似还沉浸在之前的那一幕,“不要……别碰我……不要……”
呓语不断,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却一脸深沉,灯光的阴影使他看起来更显魅惑邪肆,那菲薄的唇角每次听到她的呓语都会暖上一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如涵从梦中惊醒,猛然坐起来!“不要!”
晦暗的灯光,贺云飞冷沉望着显得惴惴不安的如涵,唇瓣一开一合:“你输了。”
低魅的音色轻轻划过耳畔,望着他凌厉的黑眸,如涵别开脸,眼泪不听话的在眼眶打转儿,贺云飞挑了挑眉,拿过桌上的水杯递给她:“把水喝了,然后好好睡一觉。”
“我……”想回家的话还没说完,如涵在他冷冽的目光下没了声音,见她乖巧柔顺的把水喝了,贺云飞唇角含笑揽着她一同躺下。
感觉她绷直了身体,打趣道:“今天不是气鼓鼓地骂我不是东西,怎么现怕起我来了?”
他用指腹摩挲如涵的脊背,她是疲劳的、惊恐的、无奈的,她依旧沉默着,因为不确定他接下来要做什么。
按摩的手掌徒然加重了力道,无形中传递他的不悦,如涵苦涩地咬了咬唇:“我有句话想说,贺云飞。”
在与贺云飞的相处中,如涵只有一句话形容——天有不测风云。
他看着皱起眉角的如涵,邪佞挑眉道:“有话就说,你皱眉的样子很难看。”
“我在想说了真话,会不会有更惨的事情等着我。”如涵神情晦涩的抬头,清澈的眼眸水气朦胧,为她平添几许忧郁的美。
“说吧,我又不能吃了你!”贺云飞难得地笑了笑。
“算我求你,求你放了我,我有喜欢的人,我不会喜欢你的!”
闻言贺云飞不以为然的挑挑眉,“宝贝儿,你还是不够成熟,我告诉你,你要学会揣测人心,你从未认真了解过我,不知道我心里是怎么想的。”
“死囚还有申诉的机会,你从未给过我了解的机会,不是吗?”
目光灼灼,忧郁的色彩在眼中流窜的更浓,如涵从一开始就极其排斥贺云飞,但因为“畏惧”二字她才一直压抑本性,处处落在仰视的位置,而贺云飞从始至终都是俯视姿态。
“这就是人性的自私,我不认为自己这么做有错。”身为一个男人,如果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都不强势,那么还能叫男人么?当然,他不否认自己今天的做法太过火。
“如涵,很美的名字,人也是一等一的美。”贺云飞慵懒的侧卧,以手撑着头,另一只手沿着她细腻的线条描摹,微凉的指尖抚平了她皱起的眉梢,“宝贝儿,你说一个不缺女人投怀送抱的男人,他既不趁人之危和你发生关系,也不会干扰你的生活,为的究竟是什么。”
听着他轻如翎羽的嗓音,如涵迷失在他无限风情的笑容里……
为的是什么?她不敢往深了想,唯有步步谨防,如涵低垂眉眼,眼睫颤了颤,“既然是这样,贺总您为什么不肯高抬贵手呢?”
“因为我不想背叛我自己的意志。”邪魅玉容逼近,他轻佻地啄了一下她的唇,“如涵,我喜欢你,不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一种占/有,你这么聪明还不明白吗?”
气氛不知不觉染上了旖旎,如涵回避他灼热的眼神,声音略微黯哑:“贺总,成人的游戏我玩不起。”
“我没把你当做游戏。”贺云飞郁闷地睨着用手抵着他的小女人,声音渐渐染上了风霜:“沈如涵,你再跟本少装傻,是不是想本少用点特别的手段,让你看清这个事实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