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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染嘴角一咧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可以试啊,绣花针侍候,保证让你销魂蚀骨,此生难忘,一辈子也忘不了这销魂的滋味儿,做梦都在回味,来吧,今日我就牺牲一回了。”
云染摆出气势来,手中捏着绣花针,随时准备侍候的架式,燕祁磨牙,冷哼:“无耻女人。”
“你说的是你吧,燕郡王,你莫不是忘了自个所做的事了吧,你这个鄙卑无耻,阴险狡诈,黑心黑肺的男人。”
燕祁玉兰花一般精致完美的面容上龟裂了道道裂痕,最后眼神幽暗阴骜,沉沉的开口:“本郡王之所以退了你的婚,乃是为了帮一一?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马车外面忽地有说话声传进来:“爷,君熇查四方馆背后的人,把云王爷带进了监察司。”
逐日的话一起,马车之中的燕祁脸色暗了,瞳眸拢上了凌厉的暗潮,正想开口说话,马车之中的云染同时也听到了逐日的话,不由得大怒,指着燕祁冷喝:“燕祁,你个贱人,你不是说我给你解药,你不牵扯到云王府的人吗?”
马车外面的逐日听到云染的喝声,眼神陡的摒射出寒芒来,这女人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骂主子,实在是太过份了。
不过主子没下令,逐日不敢乱动。
马车之中,云染不但骂人,同时朝着燕祁扑了过去,这一次燕祁没有让她靠到他的身,这女人一连两次坐到他的身上,已是他极大的破例了,以后他再不准她靠近,他怕自已控制不住拍死了她。
燕祁意念一落,内力陡的爆了开来,轰的一声响,车厢直接的被掀飞了,前面驾车的赵虎忍不住惊叫:“郡主。”
不过云染并没有受伤,因为燕祁用袖中的玉索拦腰卷住了她,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进入了燕王府的马车。
暗处的龙一一看发生的事情,以为是燕祁劫了郡主,不由得大怒,身形一动破空而来,强大凌厉的杀气,逐日一看,闪身迎了上去,两个高手对战了起来。
燕王府的马车上,云染命令赵虎和荔枝回去,又生怕龙一吃亏,喝止龙一退下。
“龙一,退下去。”
“是,郡主,”龙一一收手闪身便走,理也不理身后的逐日,给他一个我鄙视你的眼神儿,令逐日十分的不畅。
长平郡主的手下怎么和长平郡主一样令人讨厌啊。
燕王府的马车里,云染已经冷静了下来,瞪着燕祁,燕祁挑高了长眉,淡淡的开口:“这事本郡王交给了君熇去查,本郡王并不清楚其中的细节,你放心只要云王爷没有掺合进四方馆的事件中,本郡王不会让他进大牢的。”
“但愿你说到做到。”
云染相信自已的父王不会笨到在梁城内建什么四方馆,他又不想当皇帝,建这个做什么。
“本郡王现在要前往监察司,你是否要一同前往。”
“好,”云染立刻点头同意了,她要去接父王一起回王府,若是看不到他,她不放心。
“本王可以带你过去,不过你必须答应本王一件事?”
燕祁认真的说道,云染点头:“说?”
“以后请不要随便的靠近本王,与本郡王保持三尺距离,若是你答应本郡王,本郡王定然会让云王爷顺利的回王府。”
燕祁说这句话的时候,眼睛望向别处,看都不看云染,云染有些无语,冷哼一声,他以为她喜欢靠近他,喜欢坐他的身上啊。
“好,以后本郡主保证不靠近你,离你三尺距离,不过你记着自己说过的话,”云染不屑的挑高眉,同样的不看燕祁,望向了别处,两个人坐在马车之中,各望一处,倒像两个生别扭的情人。
监察司,燕祁坐到了上首,下首第一的位置上坐着一个身着黑衣的太监,这人云染是见过的,正是先前带人查封四方馆的一名太监,长得二十多岁的年纪,肤白如雪,细眉细眼,眼中凶光毕现,那黑色的锦衣衬得他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,此人正是监察司的二统领君熇,人称黑罗煞,黑衣是他的标志。
另外一人喜欢穿白衣,脸黑如锅底,乃是监察司的大统领,人称白罗煞,这两人都是燕祁的手下亲信,心狠手辣,看到他们两个,朝堂上的官员个个都要抖上一抖,就生怕落在这两人手里。
四方馆的事件,乃是君熇负责查的,所以此时他恭敬的向燕祁禀报。
“回主子的话,四方馆背后牵涉到了好几名朝中的官员,京兆府尹杨光杨大人首当其冲,还有另外几名朝中官员,这些官员中有一人是当初云王爷举荐的,所以属下请云王爷过来询问一下。”
燕祁点头,又继续问君熇:“现在可是查清楚了,云王爷和这件事有没有关系?”
“回主子的话,没有。”君熇恭敬的禀报,燕祁点头,挑眉沉稳的开口:“那就立刻让云王爷离开监察司。”
他说完训斥君熇:“下次做事一定要多想想,你把云王爷请进监察司,必须影响到他的声誉,还有这件事若是惊动皇上的话,就会给云王爷惹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君熇微愣,他以为自家的主子是不喜欢云王府人的,现在看来又不尽然,主子反倒像怕云王府担上什么不必要的干系。
监察司的正堂一侧,云紫啸自然也听出了燕祁的话外之意,浓眉微蹙了起来,盯着燕祁,实在是看不透这小子,什么意思啊,他先前被君熇带过来,还以为燕祁这小子借机报复他呢,没想到却不是这样的。
燕祁没理会君熇,从上首走到云紫啸的面前,沉稳的说道:“云王爷请回吧,”
“好,”云紫啸应声,拉着云染两个人一先一后的出了监察司,上了大门外云王府的马车。
路上,云紫啸一直没有说话,云染十分的奇怪:“父王,怎么了?你怎么不说话?”
云紫啸回过神来,望向云染:“染儿,父王心里在想燕祁的退婚之举,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,事实上他并没有那种恶意,他是在帮助我云王府,在做一种假像。”
这一次云染错愕了,好半天没说话:“父王你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念头?”
“因为我燕云两大王府一直交好,我和燕祁的父王燕康可是生死之交,虽然燕康眼下不在京城,但是燕祁怎么会不顾两大王府的情谊从而直接的一道圣旨砸下来呢,他这样做肯定有目的的。”
“也许他不想娶我,他那样龟毛又洁癖的家伙,一般女子入不了他的眼,何况是我这个他从未谋面的未婚妻,所以他退婚很正常好不好,父王别替他加上高大上的形像了,你是不是因为今天他放了你,没有找我们碴子,所以才会这样想,事实上是我用一枚解毒丸和他换的,他答应不找我云王府的碴子。”
云染无法接受自已心目中鄙卑无耻,阴险狡诈,黑心黑肺的男人忽然的变成了高大上的形像,这怎么可能,肯定是父王想多了。
云紫啸听了云染的话,微愣,真是这样吗?一路上父女二人没有说话,直到马车驶进了云王府。
两个人刚从马车上下来,便听到身后响起一道尖锐的叫声,一道身影疯子似的冲了过来,对着云染的脸上抓去。
云紫啸武功十分的厉害,一看来人发疯,手指一抓狠狠的抓上了奔过来的人,云染身形一退避让了开来。
只见被云紫啸抓住发疯的人不是别人,却是夏玉珍,夏玉珍此时完全的疯狂了,血红着一双眼睛,指着云染大叫:“是你,一定是你害的我,对不对,要不然我怎么会和阮霆做出那样的事情来?”
夏玉珍一直生活在老王妃的跟前,再加上长得好,所以眼界一向高,她心中的理想佳婿是唐子骞那样洒脱不羁又身份尊贵的男人,没想到今儿个竟然和阮霆发生了那样不洁的事情,她现在只能嫁给阮霆了,这让她怎么甘心啊。
阮霆是个花花公子,名声不好,又是尚书府的二公子,虽是嫡子,却名利地位什么都没有,她若是嫁给阮霆,以后就比别人矮了一头了,夏玉珍一想到这个,就控制不住自已发疯。
本来该嫁给阮霆的是云染这个贱人,现在却变成了她,夏玉珍认定了这件事肯定是云染动的手脚。
“云梁,你个贱人,你竟然害我,我和你拼了,我不活了,你也别想活了。”
夏玉珍大吼大叫的跟个泼妇一般,云紫啸一听夏玉珍怒骂云染,脸色一下子暗了,抬起手狠狠的扇了夏玉珍一巴掌,同时把夏玉珍扔出去,命令手下:“立刻把表小姐送回夏家去,不准再留在云王府了。”
他云王府没亏待过她,现在这女人竟然搞不清身份了,连他的女儿都骂起来了,他还留她做什么。
夏玉珍挨了云紫啸一巴掌,又听了云紫啸的话,呆愣住了,待到她反应过来,哭着叫起来:“舅舅,她害我,她害我和阮霆在一起,她毁了我啊?”
四周不少下人注意着这边,听到夏玉珍的话,不由得纷纷的猜测着这事是真是假,可是没听说表小姐和郡主闹矛盾啊,郡主害她做什么啊。
个个暗自嘀咕着,云染神容淡漠,唇角是一抹讥讽的冷笑,这夏玉珍真是不要脸,明明是她害她,被她反陷计了一把,现在竟然有脸来哭天呛地的,云染走过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夏玉珍。
“玉珍表妹这话说得有点欠妥,好好的我害你做什么,我和你可没什么矛盾啊,好好的害你做什么?”
“是你,一定是你。”
夏玉珍一口咬定了云染害的她,所以她才会和阮霆在一起的,要不然她怎么好好的就中药了,阮霆也是,正因为两个人被人下药了,所以才会在一起的。
“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认定了是我害的你?”
云染冷静的面容刺激了夏玉珍,她想也不想的大声尖叫起来:“本来该是你和阮霆在一起的,可是为什么后来变成了我。”
夏玉珍话一落,云紫啸的脸色瞬间一片青黑,脸上青筋都爆了出来,冷寒的瞪视着夏玉珍。
“原来你竟然打算害染儿,后来自已倒霉了。”
他一言落命令手下:“还不把她拉出去,派辆马车立刻送她回夏家,从此后不准她再进云王府一步,若是再进直接打断她的腿撵出去。”
云紫啸话一落,身后响起了一道声音:“啸儿。”
老王妃领着一大帮人赶了过来,正好听到了云紫啸的话,同时也听到了夏玉珍的话。
老太太差点没有昏死过去,从来就没看过这么笨的人,被人家三两句话便刺激了,直接的说出这种无大脑的话来了。
这是她教的吗,难道是她太惯着她了,所以才养得她这么没有脑子。
云紫啸看到老王妃过来了,微点了一下头,唤道:“母亲。”
老王妃望了一眼被人拽住的夏玉珍,替她求情:“玉珍这丫头因为受了刺激,所以才会口没遮拦,你别得理不饶人的,她个没娘的孩子,也怪可怜的。”
夏玉珍扯着嗓子尖叫:“外祖母,我不要走,我不要走。”
她才不要回夏家去,这么多年她一直待在云家,这里才是她的家,早年父亲也接过她回夏家,她当时直接的发了狠话,以后云王府才是她的家,夏家和她没关系,现在自已发生这样的事情回去,可想而知会遭到什么样的奚落讥笑。
老王妃虽然恼火夏玉珍,但必竟是在自已身边长大的,十分的心疼,又紧着开口:“啸儿,她在云家也待不了几天了,就让她从云家出嫁吧,我已经派人去和阮家说了,让她们立刻紧要的准备婚礼,最多不过十日,便把珍儿娶过去。”
云紫啸这一次十分的强硬,盯着老王妃。
“母亲,她是夏家的女儿,凭什么从我们云王府抬出去啊,既然十天后她要嫁进阮府,更应该从夏家抬进阮家,我们云家别没的给人家挑理,到时候说我们云家没规矩,母亲别忘了,我们云家还有好几位没有出嫁的丫头呢,接下来按理该给几个丫头议亲了,若是母亲这么做,难道不会影响别的丫头的议亲吗?”
云紫啸的话说得入情入理,老王妃不禁犹豫了,她身侧的云王妃也多了思量,她有两个女儿呢,一个女儿她打算送进宫中去,那另外一个呢,肯定还想议个好人家,现在夏玉珍已经是一颗废弃的棋子了,她嫁进阮府,能帮衬谁啊,云王妃立刻拉了拉老王妃的衣袖,轻柔的说道。
“母亲,你别惹紫啸生气了,他是王爷,既然下了决定,就不该言而无信。”
云紫啸望向身后的两个手下,狠狠的说道:“还不带出去,立刻用马车送回夏家去。”
“是,王爷,”两个人如虎狼般的把夏玉珍往外拽,夏玉珍哪里是两个人的对手,像小鸡一样被拎走了,她绝望的回头看,便看到那从小到大自己陪着笑脸侍候着的老太太,欲言又止的住了口,最后什么都没有说,夏玉珍只觉得一阵绝望,最后生生的气昏了过去。
老王妃只觉得头疼心口疼,抬眸望了一眼云染,面容平静,眸光温煦,发生这样大的事情,她竟然跟没事人一般,这丫头实在是太让人心惊了。
云王妃眸光满是若有所思,这个贱人现在好厉害,她要小心些,千万不能再让自个的女儿中了她的招,不出手就罢,一出手必然要是杀招。
浩浩荡荡的一队人离开了,云紫啸走过来望向云染:“染儿,回去吃点东西吧,别烦这些事了。”
“嗯,”云染点头离开,不过走了几步又回头走到云紫啸的身边,笑望向云紫啸:“父王,夏玉珍之所以和阮霆在一起,是我动的手脚,因为她先前想算计我,被我发现了,所以这是她自遭恶果。”
她说完笑容晏晏的转身离开了,身后云紫啸怔怔的望着离去的云染,云染本来可以不告诉他的,她告诉他的目的有两点,一点是她是睚眦必报之人,二点,她信任他,相信他。
云紫啸有些自豪,至于云染的睚眦必服,这一点他并没有放在心上,因为云紫啸年轻的时候也是如此。
夏玉珍被送走以后,云王府里的人更不敢招惹云染了,郡主不但厉害,而且王爷还宠爱郡主,表小姐那么得老王妃的喜爱,还被王爷派人送走了,若是他们这些人得罪郡主,恐怕落得个生不如死,整个王府里,所有人对云染都恭恭敬敬的。
当天夜里,樱桃发高烧,吐血死了,云染让赵虎和荔枝两个人把她带出去,悄悄的葬了。
樱桃死后,云染让小丫头采儿到自已的身边侍候着,并赐她一个名字枇杷。
荔枝因为樱桃的事情,所以有些抵触枇杷,对她一直没有什么好脸色,枇杷也不多说,心知肚明荔枝有怨气,不过她相信荔枝一定会喜欢她的,因为她和荔枝一样都是一心为郡主的人。
龙二回来了,带回了不少的消息。
西雪国恭亲王府的世子萧北野以及东炎国的太子,南璃国的小明王秦文瀚等人很快就要到梁城了。
茹香院花厅里,云染唇角擒着笑,满脸的温融,阳光照在她的身上,一身的智慧雍拥,举手投足自带一股端庄大气,令人折服。
她的手中有一迭资料,正是龙二带回来的,最上面的人是西雪国恭亲王世子萧北野,萧北野,西雪国恭亲王爷的儿子,年纪轻轻手握西雪三十万的重兵,在西雪国是举重轻重的人物,朝堂上的朝臣皆对此子恭恭敬敬的,甚至于有不少人有拥戴萧北野为西雪皇帝的意图。
西雪国的皇帝乃是恭亲王萧战的侄儿,年长三十岁,乃是萧战拥戴为帝的,不过此子身体虚弱,一年之中有一半时间在后宫中静养,所以整个西雪国实际上是恭亲王萧战和萧北野的天下,萧战还被皇帝加封了西雪摄政王,可代天子发号各项号令。
再来说说萧北野此人,年方二十四岁,足智多谋,胸有丘壑,在西雪深得民心,他广施仁德,减赋税,惩贪官,西雪的臣民对他奉若神明,此人不但年纪轻,谋略深,而且长得十分的出色,与大宣的燕祁,东炎国的姬太子合称天下三杰,南璃国的小明王秦文瀚与他三人相比,又稍嫌逊色一分,不过也许人家是韬光隐晦了也说不准。
西雪国的萧北野,东炎国的姬擎天,大宣的燕祁,分别被人以三朵莲来称呼,说萧北野乃是烈焰红莲,奔放张扬狂野,个性鲜明而立体,爱恨分明,而东炎国的姬擎天却是一朵嗜杀的黑莲,心狠手辣,残狠异常,他曾一夜之间屠掉五万叛军,一夜之间杀掉自已的两个亲兄弟,在东炎国很多人惧怕这位太子。至于燕祁却是一朵雪莲,有清莲的温雅,又有雪莲的冷傲寒凛,令人只敢远观而不敢亵渎。
花厅里,云染看着手中的这些资料,不由得对即将到来的各国使臣,升起了期待。
这些家伙看来一个个都不是好相与的,既然能与燕祁并称天下三杰,想必一样的不好对付啊。
自已所要找的人是否就在他们之中呢?
云染深思,门外枇杷走了进来,恭敬的禀报:“郡主,有客人来拜访?”
“谁?”云染挑眉,收起手里的资料,递到一侧的荔枝手里,命令荔枝:“把这些资料烧掉。”
她已经看过了,知道这些人的底细了,就没必要再留着这些资料,若是落到有心人的眼里,还不知道生出什么事呢?
荔枝应声取了资料走出去,自找地方处理了。
花厅里,枇杷恭敬的禀道:“护国将军府的唐大人,他说天近中午,想请郡主去福德聚吃饭,说福德聚那边新出了几道名菜,特别的不错。”
云染听了枇杷的话,忍不住笑起来,她才不相信唐子骞会好心的请她去福德聚吃饭,还不是他心心念念惦记着她先前所绘的五色流光画,他一心想学来着,好不容易憋了几天不出现,现在又憋不住了吧。
不过这几天她待在府里也闲得快发霉了,不如出去逛逛也好。
“你去请他过来吧。”
“是,郡主,”枇杷笑着应声走了出去,很快请了唐子骞进来了。
云染斜睨着眼睛望着唐子骞,皮笑肉不笑的说道:“你怎么又出现了,不是说不在我面前晃吗?”
唐子骞看她皮笑肉不笑的样子,生生的惊悚了一下,他是生怕云染说要嫁给他的事情,他是真的不想娶云染啊,他有喜欢的人啊。
“长平,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好朋友,这世上除了男女之情,还有友谊是最珍贵的,若是我和你成了朋友,以后我们就可以一起吃饭喝酒,一起畅谈人生大事,岂不快哉。”
唐子骞侃侃而谈,其实归根究底只有一个意思,他可以和云染做朋友,不能做夫妻,若是做了朋友,云染还能不把五色流光画教给他吗,那还算什么朋友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