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家伙从来行事，底线都比他们底上很多。或许说，秦岭的底线相当于零，平日碍于众人，才会略为收敛，装装自己有点档次。到了某个时刻，就容易暴露了。受到众人鄙夷的秦岭，也只能熄掉自己那个想法。

曲檀儿是有点小纠结了。

不过，老头子见他们把客人赶走，也不恼，就是不断强调，“给灵片！灵源石你们拿走！都否则，免谈！”

灵片，灵片，这时候，到哪找这么多灵片……曲檀儿心中琢磨，蓦地，看着身边人来人往的修炼者，她脑袋灵光乍现。

“啊，有了！”

她叫道，眉眼弯弯的，凑到墨连城耳边低语几句。

墨连城听了，漆黑不见底的黑眸闪过笑意，“檀儿的主意，极佳。”

夫妻二人在说什么？秦岭等人闪过疑惑。

却见曲檀儿清清喉咙，吩咐少年：“你帮我问问他，这小市集，是不是只能买卖灵源石。”

他们不是在讨论没钱买灵源石的事情吗？话题，怎么一下子跳跃到市集上去了？少年迷糊，却照做。

老头子虽不懂变通，但是，对于曲檀儿的问题，倒没有不理不睬，他懒洋洋地对少年说了几句。

少年将老头子的说话翻译出来，“他说，小市集没有明文规定只能买卖灵源石，但是，来这里的人，都是奔着灵源石来的。”

曲檀儿明白地点头，冲疑惑打量着她的老头子微微一笑，然后，又抛出第二个问题，“你再问他，什么人才可以在这摆摊，需要办理什么手续？”

这问题，一个比一个不着边，少年默默看她一眼，跟老头子交谈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