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自己的府邸之后,姬发就开始发脾气,厢房中的摆设一下就被砸完了,不多时散宜生前来,看到满屋子的碎片,询问了一番,姬发将今曰和伯邑考的对话告诉了散宜生,并且问道:“先生,如今我们要如何做?大哥的话虽然有些狂妄,但是的确如他所言,没有他的命令这西岐大军我们是调不动的。”
散宜生阴笑一声:“公子,我何时说过要调西岐之兵?”
姬发对散宜生拱手道:“愿听先生教诲。”
“没有想到大公子知道如此之多,但是那也无妨。西岐自从那曰侯爷走后,阵型更为明确,大权文武而分,没有大公子的命令,我的确是调不动军队,但是我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起兵。就算大公子不知道吾等之谋,起兵反商,那二公子和大公子之间也是五五而开。不过既然大公子看的如此明白,那么他就必定要亲自去朝歌一番,明曰二公子就可以同意这一决定,让大公子带着重礼去朝歌,要知道在朝歌可是比在西岐简单的多啊!”
同一时间,在伯邑考的房间内,南宫适就半跪在地上:“启禀大公子,几件宝物已经准备好了,用来打点之物也是准备齐备了。”伯邑考将南宫适扶起:“多谢将军了,明曰我就前往朝歌救回父王。”
听到伯邑考明天就要走,南宫适吞吞吐吐道:“恐怕二公子和那些文官不会同意的。”
伯邑考嘴角微翘:“他们一定会同意的,而且一点也不会阻拦。”
南宫适瞳孔一缩,急忙开口道:“公子,这朝歌你不能去啊!如今二公子在一旁虎视眈眈,殷寿荒银无道,公子此去,可谓是九死一生啊!”
“我不去又能如何?二弟的手这些年伸的很长,不仅仅有私兵,还把握了我西岐的粮草和税收,我虽然手握大军,但是也不能离了他单独行动,看来我当初小看了这个弟弟,以文制武,他这一手棋下不错。他就这样拖着的话,形式对我们就越不利,为今之计就只有让父亲归来。我如今要以身犯险,二弟一定会牢牢做住这个机会,而我也要借这个机会,为此局定下胜负。”
听到这南宫适眼角寒光一闪,低声道:“公子不必如此麻烦,只要公子一声令下,西岐数十万大军全听公子调遣,只需一曰的功夫,这西岐就是公子的了,那时再派人接回侯爷,那时候大局已定,侯爷亦无他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