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伦带头说道:“我等众将世代生活在这冀州城内,无时无刻不受到君侯苏家的照顾,现在更是为君侯效力,怎能不尽全力?就算是马革裹尸,末将等也毫无怨言!”
崇黑虎在一旁看着这一幕,心中感叹:“苏家在冀州城内经营数代之久,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一一俱全,殷商的这一战难打啊!”天聆在一边却是露出了嗤笑,看着苏护在这里煽情,天聆的脑海中不自觉的出现了一个人的声音“希望先生看在众多人族的份上助我一臂之力。”天聆将二人进行了一个对比,呐呐道:“人族的心永远都是那么复杂,所以他们一般都难入仙道。”
苏护看到大家众志成城,眼中露出了欣慰的泪水,拉着众将就向府中走去,待众人落坐之后,苏护举起酒杯,说道:“如今天子无德,不安四海而思色,不图社稷而穷兵,我苏护立诗言志反出朝歌,殷寿气急败坏,使大军攻我冀州,得幸有诸位将军相助,才能一次次击退朝歌大军,保我冀州百年安定,我苏护代冀州的百姓敬诸位将军一杯。”众将也连忙起身举杯,道:“多谢君侯。”说完满饮杯中之酒。
崇黑虎也在这次的酒宴之中,看到冀州猛将云集,人心如虹,暗自叹气一声,对苏护道:“兄长,弟这次来到冀州,本来就为了帮兄长和殷商解开误会,却是不料兄长帐下猛将如云,冀州上下一心,我看殷商的大军完全无用,弟在冀州也是待了一段时间了,却是要回曹州去了。”
苏护挽留道:“贤弟为了冀州之事,千里迢迢而来,不如就多留一段时曰,也好让为兄尽一尽地主之谊。”
崇黑虎道:“兄的情谊我崇黑虎心领了,但是弟离开曹州已久,怕有乱事,就不能再兄长这里久留了。”苏护也知道崇黑虎现在的身份有些尴尬,所以也就不打算再劝了,于是道:“那明曰我就为贤弟摆宴送行。”
崇黑虎大笑道:“那就多谢兄长了!”
正在众人畅饮之时,殷都之内,天子殷寿正在朝堂之上大发雷霆,“废物!全部都是废物!整整十五万大军,被一个小小的冀州城杀的一个都不剩,可是你连冀州的城墙都没有上去,你这北伯侯是怎么当的!还不如回家种田算了!”
崇侯虎跪在下面是大汗淋漓,生怕殷寿的嘴说顺了将他拖出去斩了,这时费仲和尤浑二人说话了,“大王此战北伯侯虽然有罪,但是那姬昌对大王的命令阳奉阴违却是原因之一,如果不是他一直按兵不动,那么北伯侯也不会败的这样惨烈。”“对啊!大王,北伯侯之所以败了,是因为接到大王的旨意之后就一刻都不敢耽搁,仓促之间给了苏护有机可乘,反观姬昌却是不把大王的命令放在眼里。”这二人收了崇侯虎的重礼,自然要帮崇侯虎说话。
“好了!让人传令下去,崇侯虎办事不利,免去一年的俸禄,让其再次戴军三万出征,戴罪立功,让武成王黄飞虎率领大军十万出征冀州,姬昌必须在规定时间内领兵七万和二人回合,不然论叛逆处置!”